把沈越川胸口的衣服哭湿一大片,萧芸芸终于松开他,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,眼眶里迷迷蒙蒙的布着一层水雾,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。
秦林看着坐在沙发上抱着头的儿子,最后劝道:“你想好再行动。现在沈越川和芸芸面对这么大的舆论压力,你韵锦阿姨再阻拦的话,这就是分开他们的最好时机。你不是一直喜欢芸芸吗,她不和沈越川在一起,你就有机会了。”
他错了。
直到萧芸芸的呼吸变得急促,沈越川才离开她的唇,问她:“还害怕吗?”
萧芸芸撇撇嘴,插科打诨的结束这个话题:“你走开,我才是病人!”
虽然这么说,但萧芸芸的右手终归是还没完全恢复,抱了没多久手就酸了,到了楼下,她忙把小家伙交给苏简安。
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,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:“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,可能无法恢复,她再也当不了医生。”
第二天,穆司爵赶到A市,许佑宁就像收到消息一样,突然不再出门。
萧芸芸很有先见之明的想到了媒体会去围堵沈越川,早早就醒过来,抱着沈越川说:
自己闯下的祸,哭着也要承担后果啊。
“我……”萧芸芸随便找了个借口,“我帮点忙。”
萧芸芸浑身一个激灵,如梦初醒,颤抖着双手重播苏韵锦记者会的全程。
他早该像今天这样,不顾一切,只听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声音,不再压抑欲望,不问将来,只做真正想做的事情,占有真正想拥抱的人。
沈越川走过来,跟护士说了声“谢谢”,护士心领神会的把轮椅交给他,默默走开了。
沈越川扶住萧芸芸,却没有抱起她,而是闲闲适适的表示:“萧小姐,既然有求于人,你也应该有所表示。”